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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都死臭了。”
“她埋在哪？”
“我不知道！”黎洪语气狠狠的说：“你要是找她的坟墓去祭拜，问我是没有用的，我根本不知道！当年她生你难产，就剩下一口气，被她的娘家人带走了，后面我就没见过她，几天后她娘家那边来了个人告诉我的。”
“所以你根本不清楚她到底死没死？”
“当然是死了！要是不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来找你？”黎洪阴阴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一抽，脱口而出：“所以你一开始几年对我挺好的，就是一直期盼着她会回来，对吗？”
黎洪的脸瞬间变得无比沉重，他愤愤然将手里的杂草丢下，扭头瞪着我：“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闲话！死了就死了，哪里有那么多事！她要是没死，我为什么娶李寡妇！”
“因为你等不到她，我又不是你的女儿，你需要传宗接代！”
黎洪吃惊的看着我，张了张嘴不知道是打算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我发现他的嘴很严实，为了撬开他的嘴，我说：“我妈喜欢我的养父，你知道的吧？所以你看见我养父沈家诚才会唯唯诺诺，是不是觉得自己跟他没法比？实话告诉你吧，这次我出来见了他，他什么都告诉我了。”
黎洪死一般的沉寂，我也不再说话，静静的等着。
好一会，他有些无力的开口：“你都知道了，还来问我干什么。”
“我不想去相信，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不是你的女儿，她狠心把我丢给你，你一定很恨我，对吧？”
黎洪重新打量我，“你真的跟她长得很像，知道她为什么会找上我吗？因为我们是远亲，脸型有些像，她觉得嫁给我，以后孩子就算看起来就不会不像我。你还很小的时候，村子里的一些老人说你有些像小时候的我，我还挺开心的，没上过多少学，我以为不管她以前跟谁睡过，只要后面跟我睡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搞不好就会变成我的。”
我错愕的看着黎洪，这个曾经老实忠厚的父亲，现在已经面无全非了。”
他黝黑的脸上爬上一些我看不懂的表情，“这就是你爷爷奶奶也瞒着不说的原因，做儿子的不要脸，他们还要脸，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出去。”
“后来是不是李寡妇告诉你的，我不是你的女儿？”
黎洪拧着眉头看着我，“刚开始有你妈那么漂亮的女人主动找上来，我脑子一热乎不清楚，后来怎么会不明白。”
我默了下，“所以她走了以后，一开始那几年你是真心疼我的？”
他看向别处，“毕竟是看着你出生的，你爷爷奶奶不喜欢，又是我一手拉扯到能走路，多少有点感情。”
“那点感情抵不过李寡妇和李寡妇的儿女，所以你彻底放任我不管了，知道我在家里过的什么日子也当没有看见，是吗？”
他表情麻烦，“你本来就不是我的女儿，我该给的都给了，你还想我怎么样？我家底就那个样子，不可能为了你得罪自己的妻子。”
“是，你说得对。”这么多年了，我们父女俩还是第一次坐下来说这么多。
死了，都死臭了。”
“她埋在哪？”
“我不知道！”黎洪语气狠狠的说：“你要是找她的坟墓去祭拜，问我是没有用的，我根本不知道！当年她生你难产，就剩下一口气，被她的娘家人带走了，后面我就没见过她，几天后她娘家那边来了个人告诉我的。”
“所以你根本不清楚她到底死没死？”
“当然是死了！要是不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来找你？”黎洪阴阴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一抽，脱口而出：“所以你一开始几年对我挺好的，就是一直期盼着她会回来，对吗？”
黎洪的脸瞬间变得无比沉重，他愤愤然将手里的杂草丢下，扭头瞪着我：“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闲话！死了就死了，哪里有那么多事！她要是没死，我为什么娶李寡妇！”
“因为你等不到她，我又不是你的女儿，你需要传宗接代！”
黎洪吃惊的看着我，张了张嘴不知道是打算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我发现他的嘴很严实，为了撬开他的嘴，我说：“我妈喜欢我的养父，你知道的吧？所以你看见我养父沈家诚才会唯唯诺诺，是不是觉得自己跟他没法比？实话告诉你吧，这次我出来见了他，他什么都告诉我了。”
黎洪死一般的沉寂，我也不再说话，静静的等着。
好一会，他有些无力的开口：“你都知道了，还来问我干什么。”
“我不想去相信，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不是你的女儿，她狠心把我丢给你，你一定很恨我，对吧？”
黎洪重新打量我，“你真的跟她长得很像，知道她为什么会找上我吗？因为我们是远亲，脸型有些像，她觉得嫁给我，以后孩子就算看起来就不会不像我。你还很小的时候，村子里的一些老人说你有些像小时候的我，我还挺开心的，没上过多少学，我以为不管她以前跟谁睡过，只要后面跟我睡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搞不好就会变成我的。”
我错愕的看着黎洪，这个曾经老实忠厚的父亲，现在已经面无全非了。”
他黝黑的脸上爬上一些我看不懂的表情，“这就是你爷爷奶奶也瞒着不说的原因，做儿子的不要脸，他们还要脸，这种事情怎么说得出去。”
“后来是不是李寡妇告诉你的，我不是你的女儿？”
黎洪拧着眉头看着我，“刚开始有你妈那么漂亮的女人主动找上来，我脑子一热乎不清楚，后来怎么会不明白。”
我默了下，“所以她走了以后，一开始那几年你是真心疼我的？”
他看向别处，“毕竟是看着你出生的，你爷爷奶奶不喜欢，又是我一手拉扯到能走路，多少有点感情。”
“那点感情抵不过李寡妇和李寡妇的儿女，所以你彻底放任我不管了，知道我在家里过的什么日子也当没有看见，是吗？”
他表情麻烦，“你本来就不是我的女儿，我该给的都给了，你还想我怎么样？我家底就那个样子，不可能为了你得罪自己的妻子。”
“是，你说得对。”这么多年了，我们父女俩还是第一次坐下来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