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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3.cc,我扔了妹妹的书后穿越了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当郑之南走到大厅的时候, 他看到有保安从值班室里冲了出来,一边拿着对讲机说话, 一边带着一队人往电梯的方向走, 还有类似于叫救护车的声音。

    此时站在大厅里的郑之南完全褪去了与苏燕丰交锋时的邪气, 一脸纯良无害,谁能想到刚刚他做了多么凶残的举动?

    郑之南从容的走出大厅,门童笑着为他招来一辆的士,郑之南给了他小费, 坐上的士, 去了费毓的住所。

    费毓这个时候带着维维在费家,估计过不了多久,苏家的人就会找费毓来要人。

    要谁?自然是要他郑之南了。

    在苏家的眼里,郑之南只是费毓的一个情人吧?他们要人, 费毓肯定会交出去。

    但可能要让苏家的人失望了。

    费毓把他交出去才是伸脸给别人打。

    就算费毓不喜欢他, 对他感觉平平, 也会看在维维的份上,保全他,更何况,费毓已经向他求婚,他们是会组建家庭的人。

    费毓无论如何都不会将他交给苏家。

    接下来就看费毓会怎么做, 如何选择。

    郑之南回到费毓的住所后先上楼洗了个澡, 换了一套衣服走出卧室, 就看到楼下大厅里, 费毓坐在沙发上等他。

    他才回来30分钟, 苏家那边就联系了费毓?

    动作不可能这么快吧?

    就在郑之南扶着栏杆擦着头发望着楼下的费毓时,费毓抬头看过来,下意识露出笑容说:“你洗好了?我刚过来。”

    看他的表情应该还不知道苏燕丰的事情,郑之南走下去说:“怎么了?维维呢?”

    “我是来接你过去的,维维这会儿在家里跟我爸妈看动画片,他可能是今天见到太多陌生人了,有些怕生,想见你,我答应他会把你接过去。”费毓神色里都是笑意。

    郑之南猜,大概维维是一个原因,费毓也想带他去家里吧。

    郑之南想了想,苏家来找事儿,自然是去费家才能感觉出来剑拔弩张,无声无息了结多没意思,想了想说:“好,我去吹下头发,拿点东西。”

    费毓说:“不用拿衣服,家里已经预备了几套衣服,睡衣也有,都是剪了标签洗好放在柜子里的。”

    郑之南往楼上走,边走边说:“我拿手机。”

    到了房间,郑之南看到床头柜上放的戒指盒,那里面是费毓求婚是送给他的戒指,他今天去找苏燕丰,便把戒指放在了家里。

    郑之南吹干头发,拿上手机的时候,把戒指也拿起来,放进了口袋里。

    坐在去费家的车上,费毓握住郑之南的手,心情愉悦,此时此刻他还不知道苏燕丰和郑之南已经正面交锋。

    心里想着的都是关于孩子,爱人,家人的事情。

    路上,费毓跟郑之南说:“关于维维的身世,我上次不是得到过你的应允,可以将这件事告诉我的父母吗?”

    郑之南点头,为了解释维维的来历,以及郑之南不是别人口中别有用心的存在,费毓得到郑之南的应允后,和父母说了他的特殊身份,还有他们如何相识,又如何阴差阳错的分开和再次重逢。

    “伯父伯母怎么看?有没有说你着魔了,偏听偏信。”郑之南似真似假的开玩笑。

    费毓笑着摇头说:“原来,我父亲……知道你们这类人的存在,因为我爷爷他曾经有过一个这样的战友,不过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他小时候见过我爷爷的那个战友,这在普罗大众里是秘密,但在有些人的眼里,是真实存在的,实在没想到我家和你们这么有缘分。”因为这层关系,费毓越发觉得是命定的姻缘。

    原来是知道这类人的存在,难怪费家的两位长辈会接受的这么顺利,本来郑之南还担心两位长辈听完了费毓的话,怀疑他给费毓下降头了,看来是他多虑了,在他看来不合理无法解释的东西,作者总是能一笔带过还解释的清清楚楚。

    然后,在费毓觉得气氛正好的时候,郑之南掏出了口袋里的戒指递给费毓。

    费毓露出不解的神情看着郑之南。

    “什么意思。”费毓完全不明白为什么郑之南会突然把戒指掏出来还给他。

    语气平静地说:“我大概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为什么?”在费毓以为郑之南是觉得他们不合适,或者是以为他求婚只是为了孩子,他费毓怎么可能为了孩子就勉强自己和别人结婚?这太可笑了。

    然后郑之南告诉了他真相。

    郑之南拿着戒指靠向费毓,唇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巧巧地说了一句话。

    “因为我把苏燕丰的手敲断了。”

    费毓是聪明人,又怎么不明白郑之南所要表达的因果关系。

    因为我得罪了苏家,苏家不会对我善罢甘休,会给费家找惹麻烦,所以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费毓看着郑之南平静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因为他敲断了苏燕丰的手臂而惶恐,仿佛任何暴风雨都无法把他击倒,在这一刻,费毓感受到了郑之南断手之日的痛苦,和这半年来的压抑。

    原来他是如此的难以放下,是他费毓从前想的太简单,以为他从中缓和,两人的关系就可以得到转圜的余地,是他把这件事想的太天真了。

    是了,他怎么会觉得之南会把敲断他手的人握手言和?

    他的手,他忽然记起来他曾经说过,就算我不拉小提琴了,但我的母亲一直都很喜欢我拉小提琴,我可以不以此为专业去寻求这方面的事业发展,可我还想有一天能拉出让母亲喜欢的曲子,可现在我已经拉不出来她最喜欢的那首曲子了,许多她喜欢我拉的曲子都拉不出来了,不过拉一会儿手就会很酸很痛。

    我也不能继续从事电竞方面的职业,有时候下雨天骨头还会隐隐作痛,每次痛的时候我都觉得很痛苦,不是因为痛而痛苦,而是因为想起答应母亲的事情做不到而痛苦,做不了自己喜欢的事情而痛苦。

    所以每一次雨天的时候,是不是他的痛苦和恨就会加深一次。

    费毓伸出手揽住靠过来的郑之南的身体,另一只手接过郑之南手里的戒指,为他戴上,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犹疑的问郑之南:“你什么时候去找的他?”

    郑之南看着费毓从容不迫的神情,任他为自己戴上戒指说:“就在你来找我之前,我刚回来。”

    “不要担心,有我在。”费毓给郑之南戴好戒指后,勾唇笑着揽住他的肩头,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安抚他。

    这一刻,郑之南感觉到了某种力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友力?

    很好,他现在要的就是这种力,忽然觉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会很有趣。

    心里这样想的郑之南慢慢道:“这是我的事,我不想连累你。”

    费毓说:“不,因我而起,就由我来结束,这绝不是你的事。”这怎么会是你的事,都是因为我啊,费毓摩挲郑之南受过伤的那只胳膊,想要给予他力量。

    郑之南沉默不语。

    费毓握紧郑之南的肩头,心里想着事情。

    郑之南是被费毓牵着手走进费家的大门的,费家的人都在,维维坐在爷爷奶奶的中间,看到他立即跳下沙发迎过来。

    “爸爸——”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其实维维跟着费毓来到费家的时候,看到费不语还蛮开心的,对很多人都很新奇,跟着费毓不哭不闹的,只是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就变得有些低落,但也没说什么,最后费毓看出来他是因为想郑之南,加上他自己也想,就打着维维的旗号去家里接人。

    费毓的哥哥嫂嫂也站了起来,费毓的大哥眼神揶揄的看着牵着手的费毓,然后很给费毓面子的伸出手和郑之南握了握说:“你好,我是费毓的大哥费涯,欢迎,终于有个人能治住这个家伙了。”颇有些欣慰的样子。

    费毓的嫂子也和郑之南问好,两人都很和善,没有一丝一毫的看不起或者排斥,其实一般达到一定位置的人,反倒修养越高,与对方接触,你轻易感觉不到对方的真正想法,还会觉得如沐春风。

    郑之南大大方方的和大家问好,还有一脸惊喜走过来的费不语。

    “郑教练!”

    “不语,好久不见。”郑之南松开费毓的手,去摸费不语的头。

    费不语伸手抱了抱郑之南,他已经上初中了,很多事情都明白,对于叔叔拉着郑教练进来意味着什么,他完全了解,其实看到维维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什么,只是在没有郑之南之前,他还有些不确定,不过现在确定了。

    “嘿嘿。”费不语松开郑之南,维维从旁边挤过来,伸出手要郑之南抱。

    一边伸手一边叫爸爸。

    满脸的笑意,和刚刚眼神落寞的小家伙完全判若两人。

    费毓看到维维笑容灿烂,心里不禁一软,笑眯眯的拉住维维的小手说:“只叫爸爸,不叫我?”

    维维嘻嘻笑着靠在郑之南的肩头,甜甜的叫了一声:“daddy。”

    费毓摸了下维维的小脸干脆的应下。

    这个夜要比郑之南想象中的还要平静,苏家的人没有一点动静,大概都围在病床前吧,想到这里,郑之南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神情嘲讽。

    郑之南坐在床上给维维讲故事,他知道这个时候费毓在书房里和费盛周谈事情,谈什么,郑之南不用猜就知道。

    自然是苏燕丰的事情。

    郑之南推测的没错,此时此刻,夜深人静,费家大部分人都已睡下,书房里,费盛周手里拿着烟斗,听完了费毓的话。

    他眉头皱着,然后对费毓说:“我会先和你苏叔叔联系一下,很晚了,你去睡吧。”

    “好。”

    费毓告诉父亲这件事,不是为了让父亲给他出头,只是想让他心里有个谱,接下来几天可能会发生一些不是太愉快的事情,他不想家里人云里雾里,在苏家找上门的时候一头雾水。

    苏燕丰的手臂骨折,但骨折的形状并不需要做手术,正骨后,翌日就可以打石膏,比起骨折的地方,被玻璃扎伤的手背反倒看起来触目惊心一些。

    苏燕丰的父亲得到信就直接来到了医院。

    苏家只有苏燕丰一个儿子,从小被宠着长大,但却并不胡来,想来极有分寸,像今天被人打成这样是从未有过的,一是他不爱惹事,二是也没人敢惹他们苏家。

    苏父苏柏宇怒目而视脸色苍白的儿子说:“这是谁弄的!那个人是谁?”因为知道儿子认识对方,苏柏宇根本没让人去调取视频资料,听助理说,那人是费毓身边的人。

    苏柏宇只觉得荒唐,费毓和他儿子玩的那样好,费毓怎么敢容得下身边的人对儿子做出这种事?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不是他想听到的。

    苏燕丰的手已经缝合包扎过,因为骨折,虽然正骨了,但手臂还很肿胀,尤其是断裂的部位,仿佛面包,肿的很高。

    不过明天这个时候也差不多会消肿,然后就可以打石膏了。

    苏柏宇问完看苏燕丰一直不说话,又问了一句:“他们说是费毓身边的人把你伤成这样的,是谁,叫什么?”

    苏燕丰面颊抽搐了几下才咬牙切齿地说:“郑之南,他叫郑之南——”就这样,苏燕丰将前因后果告诉了苏柏宇,但人都是自私的,他并没有以中立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他用,误会来概括全部。

    仿佛郑之南以牙还牙仅仅只是胸襟不够。

    苏柏宇看到儿子伤成这样,只觉得对方心狠手辣,根本不是良善之辈,这样的人,他怎么也不会赞同费家的子侄和这样的人结婚,沉声道:“不管怎么说,既然你之前伤了他并不是有意,而是因为误会,你跟他表示一下,给钱还是其他,然后道个歉也就好了,他看在费毓和你是好友的份上也不该这样报复你,你之前对他那样不还是为了费毓好,我相信,费毓知道这件事,也会对他加以指责!”

    听到这话,苏燕丰呵呵道:“费毓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现在一心围着他转,怎么可能为了我去指责他,不会的。”

    “怎么会,你们可是打小就认识,你对他多好,他会看不出来?”

    为了防止费家那边轻描淡写的打个电话就将此事揭过去,苏柏宇特意手机关机,也让助理不要和外人联系。

    明天他要带着儿子亲自去费家!

    苏母肖雅是做完美容回来才知道儿子住了院,到医院就看到儿子一脸虚弱,右手完全废了,被伤的不成样子。

    要不是苏柏宇拦着,肖雅当场就要去费家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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