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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3.cc,如意郎君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益怜之。

    长寿元年,皇嗣妃刘氏、吴氏询知如意君之繇,因相与为言,曰敖曹肉具如驴,武后容受有余。后闻之,大怒,曰:“鼠辈敢尔!”俱赐自尽。

    后性多猜忌。高宗时,嫔御凡所疑者,后辄以细故杀之。后曹多所护持,得免者众。

    自是常与曹坐则叠股,寝则连肩,情爱万状。后常谓曹曰:“我读春秋,晋献公惑于骊姬,至杀太子申生,逐公子夷吾、重耳而不悔,我心以为太过。今我得情爱深溺,如笑晋献公之爱骊姬尚浅也!”

    曹惶恐谢曰:“臣初入宫,皇太子已迁于庐陵。若以骊姬比,臣实未尝有间于陛下子母之间,使外廷闻之,非臣之福也。”

    后曰:“我宠爱君太功,不觉言至此。”

    延载元年二月,后于内苑构挹香亭。后与敖曹宴乐于亭上,后酒至半酣,情思恍惚,笑谓敖曹曰:“我虽与君久相交狎,未尝全入麈柄。”

    是日,陈设玲珑销金帐于亭中,后与敖曹搂抱曰:“今日试与君尽着麈柄,以畅其美,但不可怆悴,令人受苦楚耳。”

    敖曹曰:“臣与陛下寻交,感所余不多,但尽心奉承,陛下情兴美快,不觉有所增益也。今日苦楚岂不负臣忠心乎?”

    后笑曰:“不然,但畏其坚硬锐进耳。君若缓缓抽送往来,诚所不惧也。”

    后乃仰卧高枕,以叠褥藉其腰。曹乃握麈柄投后牝口,研摩濡首,不令深入。后情动不能禁,急欲麈柄进深奥处。曹故浅浅进送,淫津流牝口,若蜗牛之吐涎。

    后令曹深入,曹忽然抽出,后作娇声顾曹曰:“短命贼,何为尔?”曹乃直送至尝缚裤带处且谓后曰:“深入妙乎?”后瞑目笑曰:“款款送进!”曹不听,又进二三寸。后曰:“仓卒!”曹复蹲踞,以两手扶后股起,看其出入之势,知后美畅,复进二三寸。后曰:“异哉!此境界非凡,吾其死矣!”于是声啭颤娇气促,乃跷两足架于曹背,扳抗者数十番。

    曹扶后股上下抽拽往来甚急,曹戏之曰:“牝中可热痒否?”

    后曰:“美不可言!且问所余几何?”

    曹曰:“二寸余。”

    后曰:“此处犹涩,所谓渐入佳境唯可也,更不可尽入。”

    曹曰:“到此地位,势不容己。”戛戛然而进,直至根间不容发。

    后欢甚通体,着曹举腰,摇荡掀腾者数百回,乃视敖曹低语曰:“且勿动,我头目森森然,莫知所以。”

    曹之兴方作,神彻至脑,复送麈柄百余度,牝中淫气流绵不绝。武后失声大呼曰:“好亲爹,快活杀我也!且少住片时往来,过急难禁。”曹不听,则牝中之津滴滴而下,其声犹数夫行泥淖中。

    俄而,后两足舒,宽目,闭齿紧,鼻孔息微,神思昏迷。曹大惊,即取出麈柄,扶后起坐,久而方苏。

    曹曰:“陛下何故如此,惊惧微臣,不敢为之。”

    后瞪目视曹,遂抱曹作娇泣声曰:“兹复不宜如此粗率,倘若不少息,我竟而长逝矣,汝则奈何。”

    曹曰:“陛下不耐肏,险惊破臣胆,不得毕佳兴也。”麈柄因惊渐痿。

    后曰:“姑舍是,幸我一身未死,尽令君有受用处。”

    后枕曹股,以面猥擦麈柄,曰:“我年大,思一奇汉子,不意因晋乡荐得子如此之大。相遇虽晚,实我后福,切不可效易之辈,有始无终也。”

    曹曰:“若轻舍陛下,神明共殛之。陛下执生杀之柄,臣若渝今日之言,刀枪万死可也。但不知陛下日后何如耳?臣本贱人,不遇陛下,岂知裙带之下有如此美味乎!”

    后曰:“汝非我不能容;我非汝无以乐。常忆我年十四,侍太宗。太宗肉具中常,我年幼小,尚觉痛楚不能堪,侍寝半年,尚不知滋味。二十六七时,侍高宗。高宗肉具壮大,但兴发兴尽但由他,我不得恣意为乐。幸彼晏驾,得怀义和尚,其肉具初不如高宗,入炉之后,渐大渐长,极坚而热,通夜不休。沈怀谬〔玉字旁〕亦壮大,舍命陪我,连泄不已,以至得病。今昌宗、易之兄弟,两美丽少年。易之肉具颇大,昌宗长至六七寸,亦足供我快乐,而一泄后,再不肯举,甚至中痿,我甚恨之。此数人肉具皆及人间之选,然不如我如意君远矣。自今以后,不必尽根没脑,但入其半亦足矣。”

    后是时年已弥高,姿容愈艳,齿发不改,然老阴少阳,不无一损一益,曹筋力颇倦。偶少憩锦芳亭前轩,海棠盛开,后折一枝举插云发之傍,酥胸半露,体态妖娆,乃倚翠屏斜视于曹。曹情思跃然而起。两肩并立,两口相猥。即布软褥交会,必尽其欢,如此数回,不可胜记。

    后自是日临朝,张昌宗、张易之在列,不堪顾盼,恩赐渐稀,退朝之后亦无宣召。二张窃自惊疑,不审其故。一日后幸华林园,召非门学士宴,昌宗、易之在焉。后见其两颊如桃花,巧笑美盻,不觉情动,令各进一玉扈酒为寿。昌宗微露手腕,与玉同色,后以指甲掐之。既罢酒,召入宫,昌宗谓且见幸矣。及门,后却立,秋波送情。良久,乃曰:“无奈何,我非薄子也!”顾官者赐以黄金千斤,并赐易之金千两,令出。二张益疑之,访知敖曹在宫中擅恩宠,惟洪叹而已。后亦内自愧,时时幸北门慰抚昌宗、易之,欲谑如故,赏赉不赀,惟不及乱。

    元统元年初夏,霖雨方霁,后携曹手游于后花苑。绿柳丛中,幽禽相偶呼名。后淫情顿发,叹曰:“幽禽尚知相偶之乐,可以人不如鸟乎?”促命诸嫔女铺蜀锦墩褥于幽密之处,笑谓敖曹曰:“朕与君今日当效禽鸟之乐。”遂各去下衣,后乃伏于裀褥之上,两股竖起,令曹以麈柄从牝口后插入牝中取乐,手摸两乳,似犊之欲乳者。汩汩数声,其欢乐之情有难以形容者。

    后一日谓曹曰:“朝来见六即映初日,如出芙蓉,五即亦自鲜洁。”

    曹曰:“君子不夺人之欢,陛下何不宜入分夕奉衾枕。”

    后微笑曰:“食南海生荔枝,觉青李如嚼腊也;观于海者难为水。吾其已夫。”

    曹曰:“臣不敢作酸。”

    后曰:“君自不酸,我不奈他甜也。”相与抚掌大笑。

    是岁六月,暑久。后临清风阁,以金盆浸南海龙鳞舌,其舌凉气袭人;铺渠胥国碧绡辟尘软褥,上设高丽龙须席;焚扶南瑞龙脑香。后祖卧于席上,睡思正酣,敖曹奄至其旁。时明月如昼,后体玉莹,辉彩卷映。敖曹淫思顿发,遂揭麈柄徐徐插入牝口。后于梦魂中作痛苦声,乃觉,星眸惊闪之际,被敖曹已抽拽数十次。

    后曰:“不俟君命,深入禁闺,汝当何罪?”

    曹曰:“微臣冒死入鸿门,惟思忠于主耳!”

    后大笑,纵身任其抽送,敖曹又将后臂腕,架着肩项,扶起两足,兜而行之。后讪笑曰:“彼娼妓淫妇尚未如此,惟吾与汝二人,心狂意荡,无所不为耳。”

    后中秋夜,后与曹于上阳宫集倦殿玩月。觞荦酬酢,切切私语,欢笑之际,不觉欷歔,大抵乐极悲生,人之常情也。宫嫔中最敏彗者上官婕妤知后意,乃捧觞上寿,侑以歌曰:金风澄澄兮,万籁寂。珠露湛湛兮,月如璧。当此良霄兮,奉玉后。至尊拥□即兮,千载于飞。犹复惆怅兮,不自愉。月中□子孤怨兮,当何如耶?

    后悦,令上官歌欢,曹进。上官歌曰:月皎皎兮,风生建章。芬袭袭兮,良霄未央。凤凰于飞兮,和鸣锵锵。少年不再兮,冉冉流光。愿子努力兮,奉我天皇。

    曹饮讫,举杯奉后歌曰:瑶台九重兮,倦景茫茫。云泥有间兮,何敢相忘。愿圣寿齐天兮,永无疆。出入云汉兮,相翱翱。

    歌罢,曹乘酒兴,无复君臣之礼,抱后于怀,以酒浸渍其乳,曹自饮其半,余半使后饮之,后欣然承受。而已,携手归于大安阁少息,后悉去衣裳,止着岭南筒布短襦,与曹猥抱。命取桂林小天香饼,后亲细嚼之,以舌送沁曹口。

    后乃举一足傍,曹乃擦麈柄,斜投牝口,两相淫荡,忽已入牝。后举身,侧而就之,至尽其根,往来抽送,无复切切疼痛之态矣。于是令小嫔持烛立侍于旁。后以便了我。且勿动,我欲着看其往来之妙耳。”

    后以两手撑榻,垂其首而玩之,情兴摇荡,淫水淋漓,凡五换巾帕,且三鼓矣。后当斯眨,四肢不能举动,曹恐后力乏,转后在下,极力抽拽,往来数百回,直送至根。复抽至牝屋,又百余回。后目暝颤声不绝。谓敖曹曰:“此一交会取乐,比往常不同,真快活死我也!与我着力多要,一时我便死也不妨。”

    后良久不作声,曹觉精欲泄,耸身极力抽拽送之。后口齿相嗑,脸红鼻青,忽失声大呼曰:“真我儿!我实死也。”一泄如注。

    曹力少倦,抽出麈尾为之息。后情尚未休,用缯巾拭净麈柄,头枕曹股,以脸猥麈柄,以口吮之。回顾小嫔在旁秉烛,觉有惭色,即令小嫔曰:“汝等亦口吮之。”麈柄头阔,口不能容,惟咬咂而已。后又谓曰:“此畜物独我能当之,然几死者数。若汝等,死已久矣。”小嫔笑而不答。言未已,后紧抱定曹,曹麈柄复硬,再与交合,尽力抽送数百回,后乃体疲兴尽而止。

    一日后花苑奏芍药开,后置酒与敖曹赏之。半酣,后曰:“卿多健,臂力能抱我且行且战乎?”

    敖曹曰:“善。”

    俱脱下衣,使后抱其项,置两足于腰间,插麈柄于牝内,绕芍药栏。再行数步,则小立,伎乐奏红药当阶翻新词。以口吸软金杯,相令吐而饮。庭有两白鹿舞鹤,感之亦阶孳尾。左右无不掩口者,后行之自若。

    复一夕,后与敖曹欢会过度,联臂相猥而寝,至日高犹未起。后谓敖曹曰:“卿若读书登甲第,位至宰辅不能有此奇遇,子之尽心于我可谓至矣。子饮食衣服与至尊等,我之待子亦不薄矣。我欲爵汝贵汝,汝又恳辞,当取汝之兄弟宗族富贵之,决不爽信。”

    敖曹曰:“臣向者云,孑然一身,陛下忘之耶?臣非以才进身,臣诚无所希富贵第有积诚悃中畜久矣。臣今不避斧钺言之,陛下必不听。陛下幸而听,臣虽死之日,犹生之年。”

    后曰:“吁!如意君,何言也!我一身已付君,岂有言而不听者乎?”

    敖曹曰:“陛下既已许臣言,臣当敢言。皇太子何罪?废为庐陵王,远谪房州?况闻比来改过自新,天下但谓陛下欲削唐社稷。臣恐千秋万岁后,吕氏之祸及矣!人心未厌唐,陛下宜速召庐陵王来,付以大位,陛下高拱九重,何乐如之?”

    后有难色。敖曹曰:“陛下如不从臣,请割去阳事,以谢天下。”遽起小匕首向麈尾欲自裁。后急争夺之,麈首已伤入半寸许,血流涔涔。后起用净帛拭干,以口呵之,且泣且骂曰:“痴儿!何至此也?”

    敖曹曰:“臣之为儿,乃片时儿耳。陛下自有万岁儿,系陛下亲骨肉,何忍弃之?”

    后心动,敖曹自是每以为劝。后得狄梁公言,召庐陵王,复为皇太嗣。中外谓曹久秽宫掖,咸欲乘间杀之,及闻内助于唐,反德之矣。

    元统二年,后春秋七十有六,时每不豫,饮食减少。一日谓敖曹曰:“我与汝好合,数年以来,比翼连枝之不苦,但好物不坚,好事多磨,我觉精神大不如前矣,其若汝何?”

    敖曹曰:“陛下不言,臣亦不敢启齿。陛下春秋高,房欲过度,似非颐养之道。且一旦不讳,臣从殉九,原非所恤。第恐粗丑之质,遗秽圣德耳。”

    后曰:“然!吾为汝思之。”

    又数日乃曰:“吾得计矣。吾诸侄中,惟魏武王武承嗣最良善,吾所钟爱,可养汝彼第中。俟吾有凶问,即变姓名,吴蜀间作一大富人可也。”次日召承嗣,谓曰:“吾之幸薛敖曹,汝所知也。吾爱汝异诸子,令寄留汝第,汝善待之,勿间其出入,如外人知之必为汝后患。”

    承嗣惊惧,答曰:“敢不知命!”

    是夕,后命置酒,与敖曹为别。丸豹胎、驼峰、红羊尾、苍虬脯,极水陆珍品。西极西凉,南至暹罗,名酒悉备。后以七宝金叵罗酌送敖曹,每一杯叙数语,呜咽泛澜久之。敖曹尽量痛饮至醉,泣而言曰:“臣自此以后不复闻环佩之声矣。陛下强玉石自爱,倘万岁后,臣犬马之报未尽,愿降芳魂于梦寐,臣尚得仿佛以侍也。”

    后闻言愈加号恸,良久,强发声曰:“如意君健在,忽恋我衰朽之人也。”后谓曹曰:“我闻民间私情,有于白肉中烧香疤者以为美谭。我与汝岂可不为之?”遂命取龙涎香饼,对天冉拜、设誓讫,于敖曹麈柄头烧讫一圆。后亦于牝颅上烧一圆,且曰:“我为汝以痛始,岂不以痛终乎?”

    既就寝,谓敖曹曰:“人生大恨亦不过如此苦耳。今夕死亦作乐鬼,可也。”因命历记作过风流解数,逐一命敖曹为之,各过十余度,至天明俱奄然龙褥之上矣。

    是日,齑黄金三百斤、珠一斗、珊瑚宝玉弥是、衣服五十袭与之,同载至承嗣家。薛涕而别。后顾承嗣曰:“事薛君如事我也。”

    承嗣自是日夕待敖曹惟勤,每宴使宠姬温柏香歌以欢之。柏香乃长安名娼也,后为承嗣妾,素慕敖曹丰姿仪彩器用目色相授。中夜奔就曹,与之交接,百计不能入,濡首而已。柏香情极,齿啮曹臂而去。

    后火疮愈,病亦渐安。游后花苑宴,见二张才色,不觉后生愧爱,召入宫,谓昌宗曰:“吾数年来如为人魇者,今日始知有卿耳。”昌宗亦不敢问。然与交媾之际,此讶其小,彼讶其宽,勉尔苟完,终不欢畅。次召易之,亦然。

    更月余,乃以明珠一颗、红相思豆十粒、龙涎饼百枚、紫金鸳鸯一双,遣小珰至承嗣第密授敖曹,内锁金龙凤笺一纸,书曰:前者草草与子言别,静言思之,殊是伤叹,每每至花朝独饮,月夜独眠。粉黛满侧,无一知己。泪光濴濴,时在衫几。昔日何乐,今日何苦;昔日何短,今夕何长。一刹那便作人天,咫尺间顿成胡越。人生有几,堪此生离?今遣信相闻,于月圆之夕,用小犊车载子从望春门入,少留数日,以修未了之缘,且结来生之好。勿云岂无他人,跂予望之引书指不多及。

    笺尾又附一诗云:看来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此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敖曹读之下泪,作奏与小珰去讫,既而叹曰:“再入必不出矣,见机而作。本双太日,此言非欤,吾今已脱火宅者。”是夜不令承嗣知,轻齑金玉,窃其千里马,从西门而去。承嗣大惊,遣骑四布寻觅,不知所在,具由奏闻请罪。后惟悲叹而已。

    昌宗知后意,乃指万金觅南海奇药服之,与易之养龟弥月而后进御,复大有宠。至后末年为皇太子、张丞相所诛,于御幄之傍肢体屠裂。

    皇太子即位,德敖曹,问访不获。后天宝中,人于成都市见之。羽衣黄冠,童颜绀发,如二十许人,谓其得道云,以后竟不知其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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