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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味。
自己那两米二的双人大床呢？为什么会在这里？
还未等明白过来，一阵干草燃烧的气味，带着烤鱼的香味席卷而来。
毛球撒欢的跑出屋外，王旭跟了出去。
“你醒啦！”
说话的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粗布麻衣，古铜色的皮肤，脸上满是皱纹。
他的旁边坐着一名十三四岁的女孩，骨瘦嶙峋，明显营养不良，脏乱的头发胡乱的披在身后，脸上也是冻的红扑扑的，有些皴裂，此刻，她正往灶樘里添加柴火。
“老人家，这是在哪？”
老人还未开口，女孩抢先说道：“这是留县，你是远道的过客吧，看你穿的就不一样。”
王旭看了一下自己，冲锋衣，牛仔裤，确实和对面二人的长袍不一样。
怀着忐忑的心情，王旭又问：“老人家，现在是什么年份啊？”
老人家摇摇头，沉默良久，叹了一口气说：“人吃人的年份！”说完，沉默不语。
王旭不好追问，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滴水未进，肚子早就咕咕叫，再看到女孩烤的鱼，乌漆嘛黑，一看就没有食欲。
看到茅草棚旁的旅行包，王旭暗暗叫好，幸好有所准备。
三包老坛酸菜牛肉面泡上开水，不一会热气腾腾的泡面好了。
“哈哈，我请客？”
王旭热情的招了招手。
看到二人狼吞虎咽的样子，王旭明白，他们喜欢这口味。
把那黑不溜秋的烤鱼拿给毛球，可是这蠢狗难道不知道烫吗？一口下去，痛的哇哇大叫，撒了一圈后，又是一口下去，继续……真是不长记性。
把汤汁都喝的一干二净，女孩儿笑着说：“贵客，这是什么面，真好吃！要是天天能吃到就好了。”
王旭浅笑，说：“方便面，这玩意平常一次半次吃还行，天天吃，腻死你。”
老人家说：“贵客，你一定是达官显贵之后吧，没曾想，如此美味的食物，在您口里，也是不值一提。”
说实话不信，王旭挠挠头，达官显贵，连边都靠不上，王旭是一名化工厂的普通员工，如果这也算达官显贵的话，那权贵也太不值钱了。
吃过饭，稍事休息。老爷子上船，留下女娃看家。
王旭看出，此处面积并不大，周边是一片湖泽，这爷孙俩或许就是这里的渔户。
“你爷爷去捕鱼吗？”
女孩摇摇头，转头对王旭说：“不是。”
王旭敏锐的捕捉到女孩眼神中的迷惘和绝望，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娃，有着一双饱经沧桑的眼睛。
“爷爷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知道，父亲死了，母亲死了，全村人都死了，只剩下我和爷爷……”
王旭眼前浮现出一幕幕画面，那个吊在树上的男子，被焚毁的村庄，河里的人头。还有烧的乌黑的木柱，顶着的牌匾上写着乌衣村。
“可是乌衣村？”
女娃点点头。
“他们都是怎么死的？”
“乱兵进了村，当时我和爷爷在捕鱼，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村里起了大火，我们躲在芦苇荡中，看到这些人杀人放火……
直到后来等乱兵走了，我们把船停到岸边，就发现你的大狗，还有你。”
“姑娘，现在的皇帝是？”
女孩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大唐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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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味。
自己那两米二的双人大床呢？为什么会在这里？
还未等明白过来，一阵干草燃烧的气味，带着烤鱼的香味席卷而来。
毛球撒欢的跑出屋外，王旭跟了出去。
“你醒啦！”
说话的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粗布麻衣，古铜色的皮肤，脸上满是皱纹。
他的旁边坐着一名十三四岁的女孩，骨瘦嶙峋，明显营养不良，脏乱的头发胡乱的披在身后，脸上也是冻的红扑扑的，有些皴裂，此刻，她正往灶樘里添加柴火。
“老人家，这是在哪？”
老人还未开口，女孩抢先说道：“这是留县，你是远道的过客吧，看你穿的就不一样。”
王旭看了一下自己，冲锋衣，牛仔裤，确实和对面二人的长袍不一样。
怀着忐忑的心情，王旭又问：“老人家，现在是什么年份啊？”
老人家摇摇头，沉默良久，叹了一口气说：“人吃人的年份！”说完，沉默不语。
王旭不好追问，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滴水未进，肚子早就咕咕叫，再看到女孩烤的鱼，乌漆嘛黑，一看就没有食欲。
看到茅草棚旁的旅行包，王旭暗暗叫好，幸好有所准备。
三包老坛酸菜牛肉面泡上开水，不一会热气腾腾的泡面好了。
“哈哈，我请客？”
王旭热情的招了招手。
看到二人狼吞虎咽的样子，王旭明白，他们喜欢这口味。
把那黑不溜秋的烤鱼拿给毛球，可是这蠢狗难道不知道烫吗？一口下去，痛的哇哇大叫，撒了一圈后，又是一口下去，继续……真是不长记性。
把汤汁都喝的一干二净，女孩儿笑着说：“贵客，这是什么面，真好吃！要是天天能吃到就好了。”
王旭浅笑，说：“方便面，这玩意平常一次半次吃还行，天天吃，腻死你。”
老人家说：“贵客，你一定是达官显贵之后吧，没曾想，如此美味的食物，在您口里，也是不值一提。”
说实话不信，王旭挠挠头，达官显贵，连边都靠不上，王旭是一名化工厂的普通员工，如果这也算达官显贵的话，那权贵也太不值钱了。
吃过饭，稍事休息。老爷子上船，留下女娃看家。
王旭看出，此处面积并不大，周边是一片湖泽，这爷孙俩或许就是这里的渔户。
“你爷爷去捕鱼吗？”
女孩摇摇头，转头对王旭说：“不是。”
王旭敏锐的捕捉到女孩眼神中的迷惘和绝望，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娃，有着一双饱经沧桑的眼睛。
“爷爷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都知道，父亲死了，母亲死了，全村人都死了，只剩下我和爷爷……”
王旭眼前浮现出一幕幕画面，那个吊在树上的男子，被焚毁的村庄，河里的人头。还有烧的乌黑的木柱，顶着的牌匾上写着乌衣村。
“可是乌衣村？”
女娃点点头。
“他们都是怎么死的？”
“乱兵进了村，当时我和爷爷在捕鱼，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村里起了大火，我们躲在芦苇荡中，看到这些人杀人放火……
直到后来等乱兵走了，我们把船停到岸边，就发现你的大狗，还有你。”
“姑娘，现在的皇帝是？”
女孩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大唐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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