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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慕瑶笑不出来,看着郑希诚似笑非笑的表情说:“我说过咱们村里的人报复心强,什么恶心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郑希诚连连点头,“好,我记住了,我一定尊重每一位村民……”但又马上问:“村里残疾人占多少比重?”

    奶奶哀叹一嗓说:“多了去,几乎每户都有……”

    慕瑶抢话,“像我这样轻微的残疾包括在内,大约占六成多,如果只算严重残疾也占三成,其中有特别严重的残疾,你没见过不知道,那种样子简直惨不忍睹……”

    郑希诚已经在车上见到过,能联想到比她更残的模样,“那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这么多的残疾,全国残障人口比例连二十分之一都不到,而且是逐渐减少的态势……”

    慕瑶又是采下眉头思索,“这谁也不清楚,上面派人下来调查过很多次,最终也没给出合理的说法。”

    奶奶做出诡秘的神情说:“这都是受了北山青石林山妖的诅咒,这里的前辈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才让自己的后辈代替受罚……”

    郑希诚去观察慕瑶的反应,她的表情漠然,像是没有异议,只是没有开口迎合这一观点而已。

    奶奶的神情非常忌惮地说:“这些话咱们是在屋里说,出了门可千万不要乱说话,否则会招来横祸……”

    郑希诚又去看慕瑶的神色,“有谁说了这些话遭到报应的吗?”

    慕瑶轻轻摇头,“这谁也说不清楚,像是有,又像是没有……”

    奶奶却用肯定的语气说:“当然有,管不住自己的嘴遭到山妖报复的人多了去,我在这个村子里活了一辈子,哪样的灾祸没见过?”

    郑希诚想了想说:“不是说,那些神秘失踪的村民过后都回来了吗?”

    奶奶拉长脸说:“哪里都回来了?这几十年来走丢的村里人多了去,才回来几个?多数成了冤魂……”

    慕瑶满脸都是疑惑,“首先离家出走和失踪要分开来看待,奶奶那一代和父辈那一代发生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就拿自己记事以来的事情来说,有一部分村民是在失踪前有过出外打工或走亲戚的想法,不过这批人也是两三年杳无音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突然自己回来了……”

    奶奶的表情像是在说,毛孩子你什么也不懂,但语气还是比较温和,“慕瑶,我早就对你说过,那些事先有出门打算的人也是半路上被山妖捉了去,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郑希诚分析着她们的话问:“这么说,多数失踪的村民最终还是没有回来?”

    奶奶添加表情回话,“这是自然——十个里头有两三个人回来算是多说了……”

    慕瑶点头说:“确实是这样,而且那些回来的人不太正常,性情跟过去的自己完全对不上……”

    郑希诚听到亮点赶忙追问:“能说得更具体点吗?”

    奶奶像智者一样叹息,“咳,魂没了,只剩下空壳能算是正常人吗?”

    慕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算了,咱们不谈这件事情,越想越心烦……”但还是举了一个例子,“悠柔二哥大鹏算是其中一个,悠柔整天跟他吵架,说他不是自己的亲二哥,村里的人都觉得奇怪。”

    郑希诚感觉这个线索很重要,马上提议,“你能带我去看看那个叫大鹏的人吗?他或许会知道其它神秘的事情……”他说完马上感觉到自己情绪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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